明谢在杭《五杂姐·卷七》称文征明小楷曰:“至本朝文征仲先生始极意结构 疏密匀称 位置适宜 如八面观音 色相具足。”评价允当。
至于项穆所云之“文征明小楷一长 秀宜整而已”无疑是一种偏见。
文征明小楷《人瑞颂》
笔势翩翩气象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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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在《论书》中说“真书难于飘扬草书难于严重大字难于结密而无间小字难于宽绰而有余。”其意为楷书有巨细之分其法亦略有差别。大字贵结密 小字贵宽绰能宽绰则字清晰给人以一种小中见大之艺术感受。
而文征明的小楷无疑做到了这一点。
小楷自钟繇以来 多带行书特征 结构以跌宕多姿为上 如钟繇《贺捷表》、王羲之《黄庭经》、赵孟頫《洛神赋》等。将小楷写成如唐碑《九成宫》、《多宝塔》那样点画谨严结构规整文征明算得上中国书法史的第一人。
首先钟、王书风不应该是小楷的唯一审美尺度。
其次文征明小楷不仅仅是“秀整而已” 它师法晋、唐而不为其面目所囿不光点画挺劲道媚笔势翩翩而且气象开阔历史上许多小楷名作做不到这一点。可以这样说文征明小楷以一种新的审美情趣 富厚了中国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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